Psychopath

【R6S】Elias说你可能真不是干这个的料（1）

Relationship：BANDIT/JÄGER（斜线无意义）

WARNING：卧底警察AU，有部分套用原设定

存在逻辑漏洞，对地区设定的臆想，OOC，还有挖坑老手的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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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ominic摸着沙发上的褶皱，按着面前人的示意点了根烟。

David还是和之前一样，他们坐在这，以往谈正事的架势。他咽下昨天新进货的酒水，黑啤，Dominic亲自点的那批。

除了烟灰缸里积压的灰尘。他伸手倒掉了它们，David对他咧嘴笑着。

“Jack Smith。你认识吗？”

Dominic没有说话，而后推到他面前的是一张照片。

一个他绝不会记住的人，从长相到地位。他还只能现在别人的机车后面炫耀，不需要他过多的去在意。

“他怎么了？”

“他死了。”

David拿起Dominic面前的酒杯，给他也倒了一点，“本来这跟我们没什么关系，你知道，他才准备接受考验。外人，不值得谁去在意。”

“但问题是，有人告诉我他跟那些人有勾结。”

David顿了一下，又咧嘴笑笑，被烟熏黄的牙磨出扎耳的响动。他冲Dominic扬扬下巴，“你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
啤酒倒得半满，水汽在杯壁上蒙起一阵薄雾。David把它推到桌对面，“我希望你能帮我查查。”

“如果是真的，那就整个打扫干净。如果是假的，也好，那毕竟他是我们‘兄弟’，他也不能白死。”

他手指敲了敲桌面，盯着Dominic看了会，扯着嗓子哼着乱七八糟的调子，靠回椅子上。

他还在笑着。

Dominic皱眉看着面前的酒杯，拿起后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。他站起身，向David微微躬身，离开了房间。

Dominic被告知Jack被放在餐厅的冷库里，被一起塞在里面的还有酒水和食用肉。看起来今天应该是刚进过货，血水从门口开始滴滴答答，顺着一路直到被放到架上，上面是冷气，下面是尸体。

他看到胸口的血窟窿，弹簧刀因为太长塞不下而被放在了旁边，致命伤应该是这里。但手腕上却又有一道伤口，整齐得只有刀划得出来。

像是在割腕。

之后他并没能再从这死人身上再发现什么。

David叫人给他送来了Jack身上的一些东西，但也只是手机和钥匙，以及一些没什么用的玩意。

他花了一晚上把那手机翻了个底朝天，这手机干净得像没人用过，放在橱柜里的样板机，传言不见得是空穴来风。相册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照片，倒是他这样的人没事还喜欢拍拍花花草草这点让Dominic有点意外。

作为新进的外围人员，Jack几乎没有什么人际关系，Dominic问了他手机里仅存的那几个联络人。酒肉朋友，几乎都说不出什么有用的。

“不过哥，”唯独一个他都记不清名字的人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叫住了他，“那家伙，经常周末晚上溜出去，说去找他朋友。”

“哪个朋友？”

那人耸耸肩，“没问过，但好像是去东边的一个酒吧。”

Dominic白眼几乎翻到天上去，汉诺威可不止两室一厅这么大。

怎么办，挨个问。

唯独是好在他还能虚张声势的威胁，但这不怎么有用。谁又能记得两个在酒吧喝酒的两个男人。除非他们曾脱的干净跳上桌唱过歌。

一个下午，一无所获。

他撇开燃尽的烟屁股，啐到地上用脚碾碎。Dominic烦躁的搓了把头发，靠这栏杆骂骂咧咧的。

还有什么他能做的？非要说他也可以甩手走人，但这是个难得的机会。如果他这次能处理得不错，他就有机会再进一步，更靠近他的目的。

快两年了，进展太慢了。

David没给他限制时间，但他们都懂。五天之内，三天最好。他时间不多。

但至少现在，总不见得在这站着等，那可真蠢。

Dominic又点了根烟，漫无目的的扫视这开过的车。正准备先走的时候他注意到了什么。

像是一个刚从车上下来的男人正抓着一个路人问着什么，在对方赶他走的时候掏出了个小牌子。

警察。

Dominic挑眉。

他摸出手机，瞥着小警察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。顺手查看了下堆了三天的市内新闻。

被清洁工发现的死在小巷的酒保。

“昨天的。”他小声嘀咕，确认没跟丢人后接着下拉详情。没有名字，男性，被刺死，心脏贯穿伤，还有张被盖布蒙住的受害者。

没什么重要的。他准备退出浏览，手歪错点了两下却放大了那张图，他骂了句，想下划想干脆把整个应用关掉。

被放大的照片停在尸体露出盖布的手臂，Dominic注意到了他左手腕上的血痕。

那个谁……Jack Smith，他手腕上也是。

Dominic靠上街边的停车躲开小警察进店的视线，是他之前进过的酒吧。

妈的，还真巧。

——“问你个事……”

他还没来得及输完手机号，酒吧的门被猛地撞开，那个小警察冲了出来，简单的辨别了下方向从他身边跑过。Dominic看着他消失的街角，骂了一声也追了过去。

那是在一个街边的巷子，一边是快餐厅一边是酒吧。平时从酒吧后门推出去的垃圾总把那挤的水泄不通，一个个大塑料袋从墙角堆得碰上一楼的小窗。这里平时没人会走。

他看到那双眼睛，和垃圾倒在一起的身体斜对着巷口的街景，藏在阴影后面。Dominic举起手，正对着小警察的枪口缓慢的踏步靠近。

“别这样嘛警官，”他晃晃手里的手机，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，“给口饭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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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lias在犹豫了一会，还是决定从位置上站起来。

“你干什么？”Marius看着接过手整理起自己衣领的Elias，拍开了他的手。

“你真的要一个人去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他晃晃手里的警官证，“我三十岁，没受伤，转正了，怎么不能自己去？”

说到这个，Marius正式转正也就是三个月前。在那之前他还跟着Elias跑现场，他吐在街边垃圾桶的日子Elias都历历在目。

然后现在这个小菜鸟要独自去调查了。

“你要知道，”他两手搭上Marius肩膀，“阿爸我很担心。”语重心长。

“Monika！Elias又欺负……”

“闭嘴吧你。”

“你手上不是还有案子，忙你的去。”

“我那个就是个经济纠纷。”Elias向来讨厌和官宦打交道，这两天跑公司搞得他头大，每次回来都觉得身上沾了一身铜臭味。

“有事我再找你。”Marius拍拍Elias臂膀，冲他笑笑。

昨天晚上警局接到了报案，是个清洁工发现的现场。

“当时我刚下班，我，我跟餐厅老板商量过的，我帮他处理餐厅，就在关门之后。就是……私活，您别说出去。”

“把餐厅收拾干净我得把垃圾扔出去吧？我就提着垃圾袋出了后门，那里有垃圾箱，一般我们也是在那扔垃圾的。然后我就在那……”

“就他，我一开始以为是喝醉了。这周围酒吧很多的，这种人我也见了不少。我也没在意，就绕过他准备丢垃圾。然后，然后我就看到了。”

——“他身上插着刀。”

Marius放下口供，从档案袋里拿出物证报告。

东西很少，只有一把确认为凶器的弹簧刀，和死者身上的一些身份证明。手机、手表、钥匙之类的。

“死者叫Jorn Roberts。本地人，在附近的酒吧工作……他死附近的酒吧，是个酒保。家庭住址还在查。”

“手机我们查过了，没什么很重要的东西。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给你。其他的，暂时没什么。”

Marius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街道，把报告放回去准备下车的时候发现被塞在里面的一张照片，还有纸条。

——“不用谢我。Elias留。”

他把尸检报告也放在里面。

“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晚上十一点左右，差不多也就是报案前两个小时。”

“死因嘛，弹簧刀刺入胸口，心脏破裂。凶器你也看到了，就那个弹簧刀。哪都买得到的，便宜，不是什么牌子货。”

“不过比较有意思的，他手腕被划了一刀，不像是意外，是故意划开的。但那不是致命伤，划得也不深，就像那些割腕的，又没死成的。”

“哦对了，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，身上也没什么针孔啊药啊。估计是认识，没想到会下手的那种。”

Marius给Elias回了个倒着微笑的Emoji，整理好档案下了车。

初冬的汉诺威比Marius以为的要冷，他裹着衣服走了两步，又觉得太怂，吸了口气解开扣子，大步向前。

第一次单独调查，精神点。

这闭眼打气的功夫，他就撞到了人。

“对不起。”他赶忙捡起被他撞掉的手机，还好屏幕没坏，停留在短信界面的屏幕保持着未输完的信息内容。

——“你等我……”

“你他妈……”那人接过手机，正准备骂人的时候看到了Marius身前挂着的小牌子，收了声。

Marius叹了口气，拿起警官证，“嗯，警察。”

“请问，”他用手机调出同事发来的地址，“这里怎么走？”

那人看了眼地址，又看着他。沉默了会，才缓缓开口，“那边，直走后路口右转。”

“好，谢谢。”

等到那人走后，Marius一拍脑门。尴尬。

但，第一次，第一次。他收好牌子，重置了下心情向着那人指的方向走去。

比他以为的要远那么些。下午的酒吧门口门庭冷落，不是时间也安静得不行。Marius推门进去的时候，几乎所有人都回头在瞧他。他讪笑着像他们点点头，快步走向吧台。

“请问一下。”他敲敲木桌，摸出警官证放上。本来昏昏欲睡的酒保也突然精神了些，坐正了瞧着Marius。

“怎么了吗先生？”

“Jorn Roberts是在你们这工作吗？”

“Jorn？他怎么了吗？”

“他昨天在酒吧里吗？”

“昨天他当班。”酒保想了想，“应该是昨天晚上，他的夜班，今天他休息。所以没在。”

“你知道他住在哪吗？”

“这个我不知道，但他有个朋友也在这工作，他们关系很好。”

“他朋友？”

酒保点点头，“你等一下。”他起身往休息室看了眼，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，“他刚才出去了。说是有人找他，感觉挺着急的。”

刚刚？

Marius这才仔细打量了下面前酒保的衣服。

他刚才撞到的那人。

“你能帮我跟他打个电话吗？如果他接了就让他回来。如果他没接也没事，一直打。”Marius赶忙起身，“我一会回来。”

他跑出了酒吧，回忆了下刚才那人离开的方向，还有手机内容。

他是Jorn的朋友，还正巧有人找他。

他回到刚才撞人的地方，又向着路口跑了会。直到被手机铃声打断步伐。

掉在地上的手机震动着一点点向着Marius挪动，没人接，当然没人接。大概半个小时前，被他撞到的人，正倒在垃圾袋上望着他，胸口的弹簧刀反射着巷口的光线，血流满地。

他挂断了电话，掏枪回头，看着正撞上枪口的人，等着他开口。

“别这样嘛警官，给口饭吃？”

“警察。”Marius深吸了口气，在身上摸了半天才举起那个小牌子，“这里发生了命案，离这里远点。”

保险都没下。Dominic赔笑着。

——Marius Streicher。

他不认识。

Dominic像是每个垃圾小报的记者一样举高了手机快速的按下快门，闪光照亮黑暗小巷的角落。Marius来不及挡，Elias的担心真不愧他那张嘴，说什么来什么。

“嘿，”他又第二次把枪晃到那人面前，试图拦住他旁若无人的拍摄，“朋友停一下。”

“我建议你把手机给我。我们现在暂时不……”

他话还没说完，那人把他的手机扔了过来，“删……”

啪。

Marius没接住，手机直接掉到了地上。

“干净了。”

“哦不好意思。”Marius赶忙捡起手机，被磕到了边角。“这个屏很不巧的应该是用不了了。”

小狗仔闭眼调整了下呼吸和情绪，不说什么只伸手，“好了手机还我。”

“不对。”Marius收回手，“你是来干什么的？”

“还能干什么，死了人，不是个好新闻吗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这里死了人的？”Marius端起了枪对着他，“我刚才就感觉有人在跟我，是你吗？”

“警官。”Dominic配合的举起手，“这不是看到您在跑吗，我这种人没事就喜欢凑热闹。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碰了个‘大’的，万一嘛。”

说得好听。Marius打量着他，对他的话将信将疑。“配合一下。”他摸出手铐，把那人拷在了墙边的水管上，“你有权利投诉，等这边事完之后。”

Dominic倒是无所谓，他靠到一边摸了根烟，手铐链子扯的哗啦啦响。

还真巧。

那人也是死在弹簧刀上，手腕抹了一杠。和那个倒霉蛋一模一样。而且警察也来了，死的人不止这两个，但也不会太多，毕竟就只来了这一个菜鸟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Marius简单的检查了下那人的相册，干净，干净得绝不是一个狗仔该有的相册。但他现在也懒得管这人的真正来历，他用这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。把自己的号码存了进去，才将手机扔还回去。

这次Dominic接住了。

“怎么？警官怀疑我吗？”

“现在说不好，但你不是没有嫌疑。”Marius眨眨眼，“如果有需要我会再联系你。”

Marius走过去准备帮他打开手铐，在他靠近的同时被抓住了手腕。他抬眼，正对上对方没有笑意的眼睛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是这样的，警官。趁你的同事还没来我跟你商量个事。”Dominic笑着，压低声音，“我可能有一些你感兴趣的东西，是关于这个案子的，你们警察不知道的东西。”

“作为交换，你也告诉我一些你知道的，你们警察知道的。你看怎么样？”

“你有什么目的？”Marius的枪口抵上那人腹部警告着。

“没什么。”Dominic松开手，“写稿子，赚点钱。”

Marius盯着他，没答应也没说话，只伸手解开他的手铐。

“走吧。”

他挥手打发，不再去理，转身蹲回那具尸体前。Dominic见状也不再说什么，揉了揉手腕转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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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写写之前没写过的类型，也导致这篇也会有那么点长。

之前也想过写写长的，但说到底还是感觉没什么人看也没动力写下去。

毕竟挖坑一时爽，一直挖坑一直爽。

如果想看的人多，就在寒假内更完，如果没什么看，就再说。

评论高于一切，谢谢(*°∀°)=3